歲末天寒,值此台灣各方的整體表現亦漸走入「嚴冬」的時刻,日前又爆發了基層公務人員初等考試的試題出現明顯傾中的情事,讓這欲墜的台灣猶如雪上加霜,教人憂心不已……
公務員?誰的公務員?那一國的公務員?公務員為誰而戰、為何而戰?繼馬政府的「外交休兵」後,台灣的內政也棄械了嗎?公務員考試,國文科試題不考本國作家,卻考「楊貴妃」、考「長恨歌」?公民科試題不考國際形勢,卻考中共體制、中國總理、共產黨章?如此荒謬之事,台灣人又「放他一『馬』」了?
日前,前駐日代表許世楷博士出了一本新書,名為《許世楷與台灣認同外交》,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「台灣認同」這四個字。是的,「台灣認同」、「認同台灣」,身為一個「公務員」,許大使就是本著這樣的精神與態度,為台灣的外交創下了無數次破冰的紀錄。除了最為人所熟知的台日免簽證與駕照互換之外,書中又披露了一段鮮為人知的驚濤駭浪:
二○○四年,在美國舉行的ICCAT(大西洋鮪類保育委員會)年會上,日本代表強烈譴責我們超額捕撈大目鮪,並扣還超捕的八千公噸;二○○五年,日本再度提案,禁止台灣鮪魚出口,並將漁獲配額刪減為「零」;後來雖然暫時化解這個危機,但二○○六年,大會決議將我們的配額由一萬四千九百公噸,縮減為四千六百公噸(據估計,此嚴厲之懲罰,讓我們的損失高達美金十九億二千萬元);其後,或許因為台灣一直未遵照合約的規定,二○○七年,日本又在大會上提案,二○○八年將台灣的大目鮪配額由四千六百公噸,減為「零」公噸。面對這個幾乎已成定局的漁權危機,許大使發揮拚命三郎的精神,積極斡旋、奮轉劣勢,他立即打電話給當時日本的農林水產大臣中川昭一要求會面,但中川說:「該案已經定案,談也談不成,不要來!免得破壞友情。」但許大使堅定地說:「不行,一定要去!」就這樣,在許大使的堅持與以人格掛保證之下,全案最後竟能起死回生,逆轉勝!(按:時日本派赴ICCAT大會的官員已經上路,提案已無法變更,但許大使卻硬是把它「追回來」!)
從這件事中我們可以發現,身為一個公務員,許大使是以國家的利益為最高利益,並且為此拚鬥到最後一秒鐘──拚出了台灣人的精神,更拚出了公務員凜然的尊嚴!準此,我們再回頭檢視馬政府遴選公務人員的試題,能不感到悚然嗎?